性!”
只见徐父满脸涨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紧紧握拳,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在对面的魏书程听闻,唇角抬起个似有似无的弧度,表情似笑非笑,眸色深邃。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对峙着,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一时间,整个办公室里鸦雀无声,只能听到徐父略显沉重的呼吸声,气氛有些微妙。
良久,魏书程眼睫往下压了压,目光在对方身上静落了几秒,定格在了徐父的身上。
紧接着,他轻启双唇,声音低沉,“听说徐科长最近经常带礼物去老厂长家看望他?”
话音刚落,徐父的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额头上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
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些什么,可是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这……这不是……”徐父结结巴巴地说着,眼神闪烁不定,不敢与魏书程对视。
魏书程依旧不动声色,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
“别紧张,我说过,我只是来捎句话而已。”
“老厂长确实快要退休了,但俗话说得好,坛口封得住,人口封不住。徐家辉总是在外面搞这些小动作,如果被有心之人发现并利用的话……后果恐怕不堪设想啊!”
说到这里,魏书程故意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看了徐父一眼。
他当然明白魏书程话中的意思,心里不由得暗暗叫苦不迭,这臭小子。
但还是强装镇定,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连连说道:“是是是,您说得对,我们一定会注意的。真是麻烦您特地跑一趟,实在不好意思。”
说完,便赔着笑脸将魏书程送出了办公室。
门一关上,徐父脸上那谄媚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冷漠以及毫不掩饰的厌恶。
他可不像这位魏局家的公子,出身显贵、含着金汤匙出生,有家里给铺路。
他可是实打实从社会底层一步步艰难攀爬上来的草根,全靠自已摸爬滚打才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