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做错什么惹得殿下不悦,我愿替她承担责罚。”

谢沉舟闻言,步履不停,只漫不经心地掀了掀眼皮:“责罚什么?”

“顶撞忤逆殿下,罪不可?赦。”

他顶了顶腮帮,笑意不达眼底:“她可?比你忠心不少。”

自知说得是因着裴玄被殷严威胁,私自用迷香药晕县主那次,裴郁一时无?地自容,紧紧闭着嘴不敢出声了。

“抓到黎瓷后,把?人?押去广济寺。”谢沉舟想了想,沉声补充道:“她是悬镜阁的贵客,在我回来之前,好?生招待着,不准有任何差池。”

裴玄点头应下,整个却有些心不在焉,余光数次偷偷瞟向谢沉舟。

他不悦地皱了皱眉,却难得地没有发?作:“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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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问题,快说。”

“殿下今日?为何要与我同回西军营?”

这几日?为了避嫌,他与殿下除开公务,从未在西军营见过面。

“找玉玺。”他语气稀松平常,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你在外头放风,我进容穆营帐。”

镇南侯府的书房他假借寻书由头出入数次,每个暗格角落都翻了个遍,除开阿月闺房,否则玉玺定不在侯府内。

商世承有了动?作,他也不能再坐以待毙。

这话听在裴郁耳朵里,却是另一种滋味。他默默咽了咽口水,脚下险些一个趔趄从屋顶摔了下去。

他家殿下还真是……语出惊人?。

私夺天子?玉玺,无?令入主帅营帐,从他口中说出来恍若吃饭饮水一般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