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诺,此后不会再因男女之事来叨扰自己?。
她心底有了?估量,语气也淡漠许多?:“所以?”
商九思全然不觉,吭哧吭哧地小幅度挪动着身子,离容栀更近了?些。
“所以……”她两手撑着腮帮,双腿晃来晃去:“能不能教教我,怎么样才能惹得郎君欢欣?”
自知有求于人,商九思也就不用“本宫”自称,颇显出些十足的诚意。
没料到她所谓请求是这个,拒绝的话一时?哽在喉头,容栀眨了?眨眼,竟无语凝噎。
商九思又自顾自洋洋洒洒地解释了?一大?堆,“你知晓的,我同子通自幼有婚约在身……可我到了?及笄年岁,谢氏为何还不进宫同皇兄提亲?”
子通再不来提亲,万一哪日外邦来朝,她被?许给?了?匈奴蛮夷,夫婿死了嫁儿子的那种,至死不得回京可如何是好。
“为何会说谢二郎心悦于我?”在回应她的提问之前,容栀是确有不解。
谢二郎并未说过心悦她,况且他们不过几面之缘,为何就能确定心意。
他们对彼此的了?解,除了?姓甚名谁,身世背景,或许就只有一个商醉。
商九思打?趣道:“他是个单纯的,哪藏得住心思,全都写脸上了?。我同他见面这两日,三句话里有一句是你。”
倘若这叫做心悦,那么谢沉舟呢?他会同别人谈论她么?他的心思也如谢怀泽般显而易见么?
他们从未剖白过心意,甚至于山洞那夜,她一度想?要戳破那层窗户纸,也被他的明知故问而糊弄了过去。
“抱歉,”容栀敛下?神色,歉意道:“我似乎帮不了?你。”她什么都没做过,无论是对谢怀泽,亦或是谢沉舟。
“不行,”商九思不依不饶,只以为是她故意藏着掖着,“你必须告诉我些什么。谢怀泽与子通是亲兄弟,他们喜好定然差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