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缺。因而?她?愈发好奇,谢沉舟所要的是何物。

“前几日我?得了个?有趣的消息,“谢沉舟微微坐直了身子,正色道:“当今圣上手里的玉玺,是假的。而?真?正的天子玉玺,在先太子事变中遗失了。”

她?心中一跳,唇角笑意淡了些。

即便心如明镜,容栀还是装出一副初初听?说的模样,瞪圆了眼睛讶异道:“是么?怎么会有这样的怪事。”

原本平静无波的面容,因这颇有些夸张的表情而?突然丰富起来,惹得谢沉舟心头一动。

实在是装得有些……太过可爱。

他生生忍住笑意,“县主不想知道,真?正的玉玺现在何处么?”

容栀正襟危坐,一张小脸严肃无比:“传闻轶事,听?听?也罢,还是切莫轻信的好。”

按照准备好的腹稿,接下来他应当一语道破,玉玺就?藏匿在镇南侯府。

但突然间,他就?不想逼问下去了。阿月心思重,若是真?的问出口,她?大抵又要整夜无眠,在书房挑灯夜谋。

帷帽下,谢沉舟无声地?笑了。阿月说她?公私不分,自己何尝不是。

“嗯,县主说得有道理,都?是捕风捉影的传闻,我?也觉得荒谬。”

容栀闻言,心下稍安。谢沉舟并?未挑破,就?昭示着他只是听?闻,而?不确定真?假。

如今她?所需要的不过是时间。

待到过完辞花节,世人?皆会认定,玉玺已被谢氏掳去,镇南侯府将再无后?顾之忧。

思及此?,容栀愈发从容,消弭的笑意重又回到唇边:“您想从镇南侯府讨要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