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也不没有挪动脚步,只是低垂着脑袋,满脸失落。

毕竟也是出于一番好意,容栀心下微叹,他也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只是一个敏感缺爱的少年。

“那便劳烦你送我回去吧。”她终究是拗不过那倔强又委屈的眸光,无奈妥协。

为何执着 谢沉舟嘴角都快要翘到天上去……

“都快点!别磨蹭!你们,往这边;你们俩,跟着我。”

镇南侯府门前,一支精锐步兵列阵以待,重甲冷硬,头盔上缨饰鲜艳,只消看一眼就让人望而生畏 。

领头的人正是容栀的亲卫长。

只见他两三步跨上石阶,恭敬屈膝,垂头静候台阶上同样身披玄甲的容穆发话。

“启禀侯爷,探子已先行一步,玄甲军亦整军待发,可随时启程。”

容穆面上愁云密布,眉头紧锁,焦急地抚弄着腰间宝剑。容栀一夜未归,整个侯府也鸡飞狗跳了一整夜。

昨日他回了侯府,没瞧见容栀,还以为她是找了个僻静角落研究药方去了。后来耐着心等到酉时,又差人去城外庄子问了黎瓷。

听到黎瓷传话说容栀没去她那时,容穆差点气得把整个侯府掀了个底朝天。

最后还是流云扛不住了,哆嗦着道出容栀去了乐天赌坊的实情。

真是太胡闹了!他又气又急,天还没亮就从营里调了支精锐。抄了乐天赌坊也要把她找回来。

“再等等。”索幸容穆理智尚存,冷静须臾后发现容栀并没有发射信号,于是又耐着性子在侯府门前来回踱步。

“阿爹?”容栀大老远就瞧见乌泱泱的一队人马,暗道不好,快步上前唤道。

“!!!”

容穆先是愣了愣,而后才认出眼前遮面束发的小郎君正是容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