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这么简单。
只是一次好心地施以援手,给他带来了这么长时间的骚扰。
“这就是骚扰!”祝知希醉醺醺地再次拍桌,“公共场合对A释放信息素诱导,大大的骚扰!”
傅让夷听完,忽然笑了。
但这点笑意一闪即逝。
“应该说是追求吧。只是我对他人的追求,有生理性地厌恶。”
祝知希听完,想起一些李峤的只字片语。
十几岁傅让夷就分化完毕,之后一直吃药。那时正值青春期,连他这样的Beta都被好多人追求,更何况是会被信息素影响的AO。
他敏锐地猜想,那个时候的傅让夷是不是经历过什么?所以防备心才这么重。
但继续问下去,一定不会有答案。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稳固到可以彻底敞开心扉的程度。
傅让夷拿起止咬器,细细凝视着,“这话说出来很可笑,但我好像就是没办法接受别人的示好和示爱,越是强烈,越是热烈,我越受不了。”
好像靠近了火的冰,迟早都会融化、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