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停了。

“这儿”

祝知希浑身酥软,脑子快炸了:“什么在这儿?”

傅让夷不回答,只一味地向下磨蹭、碾压,力道暧昧。

他嗓子发紧、发涩,浑身烫得厉害。不知不觉间,他们角色对调,被安抚和服务的好像另有其人。

一只看不见的手,勾住祝知希脑中仅剩的最后一根弦,有什么在一点点崩裂,越来越细。

模糊又暧昧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