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水滴形的钻石,晃动着,像一滴泪。
祝知希仰着头,任由他吻下去,睡袍半散开,右边的肩膀都露了出来,被亲吻到了。
“你这次情况好像没那么严重没有神志不清。”祝知希说话都打颤,还惦记着他的病情,“是因为没有被信息素诱导吗?”
傅让夷想的却是,你这么快就忘了刚刚进门时的危险吗?
“但还是很烫。”祝知希伸手摸到他的后颈,烫得简直握不住,“很难受吧?”
他习惯性地揉了一下腺体,傅让夷反应却大得厉害,躲开了,忽地靠回到床头,喘了一会儿,低声说:“别摸,会失控。”
祝知希望着他,觉得傅让夷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狗。他手撑在他腿上,靠过去亲他嘴唇:“没事的。”
说着,他稍稍抬起身,将被子往下拉,又重新坐下。
“对我你可以失控。”他伸出手,往下,掌心润了润,并拢手指,圈好了,边吻边安抚。
傅让夷喘得简直好听极了,整个人好像都被他操控了。祝知希的脑子也开始变得混沌,他清楚地感觉到什么,稍稍抬起身子,膝盖跪在傅让夷腰侧,手上没停。
他靠到傅让夷耳侧,吻了吻,轻声说:“手给我。”
很快,傅让夷乖乖把手递了上来,给到他空着的那只手。祝知希没接,食指勾了捆住他的带子,将他的手勾到了腿间,然后掰开那握紧的手指,自己沉了沉。
指尖湿了,沾了“糖浆”,拉出柔润透明的丝。
傅让夷明显愣了愣,扭头看他,脱口而出的话却莫名有些好笑:“你真的是雪人吗?”
“什么啊。”祝知希搂着他的脖子,在手上蹭了蹭,超小声说,“昨晚打视频就这样了,可能就是生殖腔发育导致的”
没说完,他就闷哼了一声,下意识抬起来。
要是换做平时,傅让夷一定会温柔地说放松之类的话,再亲亲他,做点安抚的举动之后再继续,但今天他明显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