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京宴红着眼睛,
“黎知夏,凭什么?凭什么我变成了这样,而你能潇洒快活?”
他眼底露出一抹狠意。
黎知夏,他要!赵知暖和糖糖,他也要!
谁也休想从他身边走开。
“阿宴,你怎么了?”
身后传来赵知暖的声音,谢京宴收敛了情绪,把手藏到身后转身看向她,眼底的冷意被温柔代替。
“糖糖睡着了吗?”
赵知暖点了点头,红着脸上前抱住他,如柔夷一般的手慢慢往下滑去,精准的摸到了那一抹火热,她咽了咽口水,媚眼如丝,“阿宴,今天是我们的......”
后面的话她不好意思的在说,行动却已经表明一切。
谢京宴眼底瞬间喷火,喉结一滚,一把抱起她抵在墙上,低头吻住了她,嗓音沙哑含糊不清。
“知暖,谢谢你来拯救我。”
当初要不是她,自己可能早就因为黎知夏死了。
赵知暖回抱住他,嘴角一勾,抬脚勾住他的腰,和他一同沉在这快乐之中。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谢京宴都带着赵知暖和糖糖在国外旅游,一家三口羡煞旁人,只可惜他一直心不在焉。
看着时间停留在一个多月前的聊天记录,谢京宴拳头捏紧,心底堵着怒火。
一个多月,黎知夏都不和他联系,而自己一直却想着这个没有心的女人。
谢京宴忽然想剖开她的心看看,是黑的还是红的,到底有没有把他放在心里过。
他捏紧拳头,联系了助理,“订今天最早一班回国的机票。”
带着糖糖进来的赵知暖听到这句话,眼神闪过一丝嫉妒,随后蹲下身子在糖糖耳边说了句话。
8
黎知夏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这么倒霉,刚抵达港城,就在维多利亚港遇到一场暴舌乚差点丢了命。
等阿sir解决了暴舌乚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
黎知夏轻叹了口气,浑身湿透,缩在角落里嘴唇冻的发紫,她现在觉得自己不仅倒霉还狼狈至极。
她起身扫了眼前面,还差五六个人才能轮得到她做笔录,也不知道要弄到什么时候,正想着要不要借块毛巾来擦一擦的时候,头顶蓦地盖上来一件外套遮住了她的视线。
她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已经被一双温柔的大手握住,紧接着,一道清润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黎小姐,得罪。”
黎知夏满脸茫然,身体忽然腾空而起,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人抱上了车,她一下瞪大眼睛,满眼警惕的看着旁边的男人。
“你是谁?放我下去!”
闻砚舟抬手从包里拿出自己的证件递给她,嘴角挂着笑意,安抚她。
“别怕,我叫闻砚舟,你不记得我了吗?”
说到最后,他语气有些紧张害怕,生怕她不记得自己。
黎知夏看着手里的证件,又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忽然与脑海深处那张脸重合。
当年她父母牺牲,来了一群她不认识的人,其中就有闻砚舟,那时候他十七岁,穿着一身黑衣,跪在父母面前磕头。
那时候黎知夏才知道父母就是为了救他才牺牲的,她起身把人赶走,闻砚舟红着眼睛不停道歉,递给她一张纸条。
“我叫闻砚舟,你有事可以随时来找我!对不起,黎小姐,真的对不起。”
黎知夏当场把那张纸条撕毁,把门关上。
时隔这么多年,她没想到居然自己能再次遇到他。
她抿了抿唇,把证件递给他,拢了拢身上的衣服。
“谢谢。”
闻砚舟看着她的侧脸,指尖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