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之后，自己对我娘忏悔吧。”

我转身离开，留给他一个决绝的背影。

在山门口，我看到了正在扫地的云澈。

他头发花白，眼神空洞，像一具行尸走肉。

他看到了我，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没有停留，甚至没有多看他一眼。

我们之间，早已无话可说。

最后，我在山下的小镇里，找到了正在和野狗抢食的楚瑶。

她浑身污秽，看到我，吓得瑟瑟发抖。

我走到她面前，从储物戒里，随意丢出了一枚下品灵石。

灵石落在她面前的破碗里，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愣住了。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这是赏你的。”

“记住，要好好活着。”

“因为，我需要你，用你这双卑贱的眼睛，亲眼看着我，是如何白日飞升的。”

说完，我不再理会她那张震惊、屈辱、怨毒的脸。

我转身，迎着漫天血色的夕阳，一步步远去。

从此，世间再无剑宗杜灵汐。

只有魔尊血凤。

我的传奇，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