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随人皇,扶稷一概将他们安置在了水月境的外面,整日昼伏夜出,不知在忙碌什么。
唐峭猜测那些世家应该是和天枢联手了,而扶稷这边八成也是在为迎战做准备。
可惜她仍然没有探出九御对他们的必要性究竟是什么,而由于乌翦和张宿这三天都待在行宫没有出去,致使她也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再去查看殷家人的情况。
不过,乌翦屋里的傀儡线只多不少,一直在成堆增加,多少也让她安心了些。
至少说明那群人目前还是安全的。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下在她身上的禁制。
总不能真的等它自动解除,一来这样太被动了,二来乌翦不是唐行舟,没那么容易死。
思来想去,唐峭决定敞开谈谈。
趁着乌翦没出去,她走进乌翦居住的偏殿,隔着屏风轻咳了两声。
里面传来冷而柔的声音:“谁在外面?”
唐峭答道:“是我,唐峭。”
“是你啊。有什么事吗?”乌翦语调不变,唐峭看到屏风上有细线牵扯的影子。
唐峭收回视线:“我想知道,下在我身上的禁制何时才能解除?”
乌翦没有立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