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姐,你知道回家就好。”

“孩子这么小,可不能没有妈妈啊。”

“快来看看你女儿。”

说着她把我拉回摇篮车旁。

我甩开,她又强行拉。

忍无可忍,我甩开,厌恶道:

“滚。”

我快速走进房间,拉开床头柜抽屉取出玉佩。

肖玲玲不死心跟了上来,想抢玉佩,扑了个空。

“顾家的东西,你也配?”

我用力推开他,肖玲玲猛地后退几步。

瞬间,倒地的哀嚎声和婴儿的哭喊声爆发。

肖玲玲跌倒在地,旁边是侧翻的摇篮车。

柳时堰闻声冲进房间,看着地上的狼藉,不分青红皂白就朝我吼:

“顾星月!我女儿要是摔出什么好歹,我不会放过你的!”

边吼边抱起女儿,翻来覆去检查。

“时堰,都是我不好。”

“我只是觉得宝宝想妈妈了,可顾小姐根本不在乎,还......把我们推开。”

柳时堰趁我不注意。

一把夺过我手中的首饰盒,用尽全力摔在地上,双眼猩红:

“你就为了这个破东西!亲手伤害你的骨肉?”

我脑子一嗡,只想确认玉佩状态。

好在,这个盒子够结实。

玉佩安然无恙。

肖玲玲在我身后大骂:

“你真他妈不是人!自己女儿摔了不管,反倒去管一个破玉佩。怎么,这玉佩比你女儿命还重要?”

柳时堰扶起摇篮车,泪眼婆娑望着我:

“顾星月,你最好祈祷女儿没有事!”

“带着你的破烂,滚出我家!”

“永远别回来!”

“明天打完官司,我不仅要你净身出户,还要你家破人亡!”

“滚!”

他像个疯子,边吼边砸着东西。

我只是平静护着盒子,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

还没走出小区,曲淅川就打电话让我看热搜。

铺天盖地的骂声席卷而来。

骂我是见钱眼开的死渣女。

骂我是只会傍富豪的白莲花。

骂我是要私生子不要亲女儿的死封建女。

无数的罪名安在我身上。

各种AI图穿插在文案中,就好像是真的一样。

“把有关我母亲的全部清除,其余的,起诉!”

我挂断电话,任由事态发酵。

午饭后,我放出下午直播的消息。

柳时堰给我打了一百多个电话,无人接听。

最后跑到曲淅川家楼下举横幅,喇叭声震耳欲聋:

“顾星月,现在网上都是骂你的!”

“你开直播也没有用,只要你肯道歉悔改,我愿意给你机会。”

我在楼上隔着落地窗,冷漠望着他。

肖玲玲夺过喇叭好心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