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再不出门,叶景池的演讲就?真的要迟到?了,所以阮龄只?能在车上补妆。

好在周末路上不堵,司机的车又开?得?很稳,因此阮龄可以仔细地勾勒自己的唇线。@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至于为什么她还是要重新化唇妆

其实最?后叶景池也没有?亲她脖子?以外的部位,但她在期间?无意识地咬了自己的嘴唇好几次,还抿了几次唇。

阮龄选的这个唇釉优点是清透好看,缺点是不太成膜,因此刚刚那一番动作之后掉了不少。

终于,阮龄画好了最?后一笔,满意地盯着镜子?里自己的嘴唇看了看。

很完美,形状和厚度都?刚刚好。

她把唇釉的刷头放回去拧好,接着瞥了一眼旁边的男人。

刚才阮龄补妆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叶景池一直在看着自己。

阮龄问:“你看什么?”

叶景池的眼底带着温和的笑意:“涂好了?”

阮龄“嗯”了一声,顺便警告他:“幸好只?是唇釉有?点花了,没有?蹭到?别的地方,补一下还算简单。我好不容易化好妆出门,你可不许再破坏它。”

叶景池的眉梢微动,指出事实:“我没有?破坏它,刚才我都?没有?碰到?你的嘴唇。”

阮龄瞪他,有?理有?据地反驳:“你是没有?直接碰到?,但是最?后的结果是一样的。”

如果不是因为他亲她的脖子?,怎么会让她把自己的唇妆弄乱。

叶景池看了看她:“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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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龄扬眉:“怎么?你不服?”

叶景池失笑。

“没有?。”叶景池意味深长地说,“我只?是略微觉得?有?些可惜。”

阮龄微微一怔:“可惜什么?”

叶景池若无其事地说:“反正结果都?是一样,早知如此,还不如……”

阮龄终于听?明白他的意思了,打?断他:“叶景池!”

叶景池不说话了,而是低低地笑起来,神色愉悦。

阮龄想再说他几句,奈何前面还有?司机。

虽然叶家的两位司机全都?有?着极佳的职业素养,阮龄就?没见过他们有?过偷听?的迹象。

无论她和其他人说些什么,前面的司机都?是一脸面无表情的样子?,仿佛聋了一样,绝对不会有?任何不该有?的反应。

可以说在车里的时候,她几乎可以当作司机不存在。

但阮龄也不可能真的当人家不存在。

阮龄想说话又觉得?不合适,于是气得?不去看叶景池了。

她刚看向窗外,手一暖,被叶景池握在了掌心。

阮龄瞥他一眼,发?现叶景池正一本正经地闭目养神,仿佛做小动作的根本不是他。

她尝试着抽了一下自己的手,没抽走。

阮龄:“……”

算了,就?这样吧。

……

前面的司机表面上正襟危坐地开?着车,实际上也确实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司机:“……”

这是他能听?的吗?

结了婚的叶总,果然和之前大不一样了。

……

在路上,叶景池又重新地整理了一下领带的结,确保他的领带不至于成为那个一眼看过去就?十分不和谐的部分。

阮龄在心里说了一句活该,谁让他非让自己这个新手来系。

叶景池的母校S大离别墅不远,再加上路况不错,于是两人虽然出门比计划迟了一些,还是在两点半赶到?了校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