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快七点，才等到人出来。

“知欲。”乔肆野小跑着追上她。

林知欲还以为自己幻听，回头一看，竟然真的是他。

“你怎么在这儿？”

“有空吗，我想跟你聊聊洛琪的情况。”

这是他能想到的，最正当的理由了。

“那你先去我办公室等吧，正好今天值班。”她看了看手表，“我去吃个饭，大概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后，乔肆野等到了林知欲。

其他不用值班的医生已经下班了，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个人。

“洛琪是非常典型的双相情感障碍，一旦发病，大概率要终身服药，不过只要控制得好，还是能跟正常人一样生活工作的。”

林知欲直入主题，没有半分寒暄的意思。

“为什么会交男朋友，”乔肆野似乎忘了自己来的理由，“不是说，你的情况不适合吗？”

“也没有那么绝对，碰到合适的还是想试试。”她不以为意地说道，“而且他是丁克，能少一些顾虑。”

“孩子我也可以不要。”

“这又是扯到哪儿去了。”林知欲笑，“都多少年了，咱俩那点事我早忘了。”

“可是我没忘。”乔肆野猛地站起来，两步跨到她面前，双手撑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说不清是恨还是不甘心。

林知欲眼前撞下一片黑影，下一秒，唇瓣传来一阵刺痛。

乔肆野咬了她。

“放开！”她拼命想推开，嘴里发出含糊的音节，“疼~”

面前的人不为所动，抓住她的手不让挣扎。

口腔里很快充满了血腥味，乔肆野咬破她的唇，又用舌尖在伤口处舔舐，等到不再渗血后，便吮吸起来，弄得她又疼又麻。

“别乱动。”他哑着声音，“不然把其他人招过来，明天大家都会知道林医生在办公室偷情了。”

0023 （二十三）办公室弄到一半被叫走

夜晚的精神科是比较安静的。

大部分患者会在服药后乖乖入睡，除了巡夜护士的脚步声，几乎听不到别的声音。

“乔肆野，别这样。”林知欲仰着脸哀求他，“我们真的不合适。”

“跟我不合适，跟其他人就合适了。”乔肆野捏着她的下巴，“知欲，我真的没想过，有一天会恨你。”

他手指沿着林知欲的领口用力往下一划，最上面的纽扣应声落地，露出被胸衣包裹的乳。

好像变丰满了。

“不要……”

“不要什么。”乔肆野单膝跪在椅子上，用膝盖撑开她的双腿，视线扫过三角区。

有男朋友？那又怎么样。

就算是结婚了，他也没什么好顾虑的。

从旁边的湿巾盒里抽出一张擦了擦手，乔肆野伸手拉开了林知欲牛仔裤的拉链，露出黑色蕾丝内裤。

多年不见，连内衣的喜好都变了。

“你男朋友喜欢这种款。”隔着内裤，他开始揉捏那饱满的阴阜，“你们多久做一次。”

林知欲抿着嘴不说话。

小穴渐渐有了反应，布料很快洇湿了。乔肆野单手钳制住她两只手腕，用另一只手慢慢往下褪牛仔裤，一直褪到膝盖下面。

“你就不怕我举报你。”她用力扭动身子，“别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

“随便，反正我这警察是做给你看的。”

“你不是说我被惯得又坏，又没有责任心吗？”

所以他才选了这样的职业，想向她证明自己不是那样。

说话间，内裤也被扯了下去，湿淋淋一片，被他的手指一插，水流得愈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