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最好喽。”
她回过头,冲他绽开笑颜。
熟悉的触感落在嘴唇上。
林知欲伸手抱住乔肆野,用力吸吮他唇齿间的味道。
浑身的骨头都快被他揉碎了。
“林知欲,别死。”他紧紧圈住怀里的人,“不管变成什么样,都别想着去死。”
“嗯。”她点头,“放心吧,我可惜命了。”
九月,林知欲拖着不多的行李南下。
乔远江非要给她订机票,说是太远了。
她知道肯定是乔肆野的意思,没有拒绝。
从那以后,跟乔肆野变成了朋友圈点赞的关系。逢年过节,给乔远江发祝福信息的时候,也会顺带着问候一下他。
她知道乔肆野上了警校,大概是要子承父业了。
偶尔会在他秀腹肌的照片下评论一句“油腻”。
油腻,但爱看。
所以每次发了,还是要点看大图欣赏一下。
而过了很久以后,林知欲才知道,乔肆野那些秀肌肉的朋友圈都是仅她可见的。
医学院的学习漫长而枯燥,等林知欲正式成为一名心理医生,准确来说,是精神科医生时,三十岁再迈两步就到了。
尚无发病迹象。
虽然专业知识告诉她,有家族史也不一定百分百会发病,但林知欲还是很小心,下班后抄抄佛经,写写毛笔字,帮助自己心态平和。
生活在朝着预想的方向前进。
直到工作半年后,科室去了一位关系户,开始对林知欲进行性骚扰。
她自觉已经修炼到能容忍这世上绝大多数傻逼,但面对这种垃圾,还是忍不住暴躁,最终以扇了对方两耳光,而领导又处处偏袒关系户为诱因,辞职了。
正巧清明将至,林知欲决定先回去给父母扫墓。
那天细雨蒙蒙,从墓园出来的时候,迎面碰上一个眼熟的身影。
对方眼睛一亮,显然也认出她来了。
“知欲。”许轻云几步跑过来,“好久不见啊。”
“好久不见。”她看着眼前几乎一点没变的许轻云,“你怎么还跟十七八岁的时候一模一样啊。”
“可是你越长越漂亮了呀。”许轻云笑嘻嘻地说。
两人曾经在同一家奶茶店做过暑假工。
“你现在在做什么啊,是在外地吗?”
“医生,不过刚辞职了。”林知欲叹了口气,“从上大学就一直在外地了,只有清明节回来看看。”
“为什么辞职?”
“说来话长。”她看了看满山的墓碑,觉得这里不太适合闲聊,“有空吗,我请你吃饭吧。”
林知欲这阵子真是太郁闷了。
丢了工作不说,还没地方诉苦。姑姑知道她从医院辞职了,电话里念叨了她好几次。
这些年,称得上亲人的也就只有姑姑了,每年春节她都会催促林知欲去家里一起过,尽管不想面对表哥不太清白的眼神,但林知欲还是会去。
这阵子,又经常让林知欲过去住几天,她怕念叨,找借口推辞了。
所以对着许轻云大倒苦水。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林知欲也丧丧的。
生活好难啊,她差点就可以过上那种,一眼望到头的日子了。
“要不要去我哥的医院试试,听说他们精神科很缺人呢。”许轻云随口建议道。
“哪家?”
“就咱们这儿的三院。”
“本地的啊。”林知欲刚打起来的精神又没了。
“本地的怎么了?不是更好。”
啧,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