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里人问我们是什么关系。
鬼使神差地我回答了一句朋友。
浑浑噩噩从医院出来,淋到第一滴雨时,我眼泪夺眶而出。
整个人彻底松了一口气。
也就是说,从今天开始,我自由了!
再也没有人能够用那件事威胁我了?
想着想着,我哭得更厉害了,忍不住走进了雨里。
就在这时,一把伞出现在我的头顶。
我扭过头,撞进陈书桓的怀里。
陈书桓声音沙哑,“又淋雨?不怕感冒发烧?”
我心跳极快,问他是不是他做的。
他挑了挑眉,“不是。”
可是怎么会那么巧?
我不信。
他看着天空,长叹一口气。
“都是他的命,我已经提醒过他的刹车有问题,谁让他不听呢?”
噗嗤一声。
我和他很有默契的对视了一眼。
是啊。
他就是这么固执。
所以,这是他既定的结局。
上车后,我主动勾住了陈书桓的脖子,呼吸急促:
“上次还没来得及谢谢你,这次补上。”
他强势地撬开了我的贝齿,掠夺我最后一丝空气。
从那σσψ天后,我和陈书桓正式在一起了。
周岩家里人不想负担这么一个拖油瓶,拒绝了治疗,没多久周岩就离开了人世。
陈书桓以捡漏价把那套房子买下来送给了我。
他接手了周岩没做完的项目,赚到了这辈子都能躺平的钱。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们舞蹈室的房东就是他,因为我们的关系,舞蹈室也保留了下来。
陈书桓的两个怪病在得到我全力治疗后,好了许多。
日子也在一天天好起来。
后来,我们在那间舞蹈室办了场温馨的婚礼。
陈书桓抱着我,在众人祝福里许诺:
“余生风雨同舟,我会一直是你最坚实的依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