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火气还大啊?”邹飏的火顿时压不住了,吼了一嗓子,“他够能忍的了,谁还能没点儿脾气了啊!”
吕泽看着他:“看来就是被你影响的吧。”
“哥你别拱火啊。”刘文瑞说。
“他的确就是最近才”吕泽没说完就被邹飏打断了。
“被我影响的怎么了?”邹飏说,“你是他什么人啊你还管上他脾气了?”
“你又是他什么人?”吕泽提高了声音。
“这还用问么我是他朋友!怎么,”邹飏笑了笑,“你是因为没朋友所以想不到么?”
吕泽一拍桌子,瞪着他。
“小飏?”身后传来了老妈的声音。
“阿姨”刘文瑞几个立马热闹地跟老妈打了招呼,打断他俩的剑拔弩张。
可能怕吕泽再把邹飏踹个骨裂。
救邹飏于水火。
邹飏扫了吕泽一眼,转过了头。
老妈和吕叔一块儿过来的,估计是路上碰到了。
“妈,”他打了个招呼,“吕叔。”
“哎哎,小飏过来了又怎么了?”吕叔看着吕泽,“你少说两句!”
吕泽没再说话,从桌子后头绕过来走出了厨房。
“怎么了?”老妈拉了拉邹飏,“怎么吵起来了?”
“解闷儿。”邹飏说。
“坐会儿吧,”吕叔招呼着几个人,从冰箱里拿了饮料出来,“没事儿啊,樊均没事儿,我刚看了他回来,都挺好的,过两天就出来了。”
邹飏沉默地坐到了椅子上。
“叔,”李知越问,“都从轻了,怎么还要三天啊?”
“从轻是老五有错在先,而且家暴这个行为恶劣,”吕叔说,“我也问了,他是徒手,没拿武器,均儿踢他那一脚相当于是没有必要的,踢了,就过当了,但是情节较轻”
“那个孙,那么脆吗?”刘文瑞说,“樊均踢邹飏十分钟他都没事儿,怎么踢他一脚他就裂了,是不是应该查查他是不是骨质疏松?”
“那不一样的,”吕叔叹了口气,“所以人家也说,他应该是清楚自己这一脚出去的力度和后果的”
邹飏一直没说话,听着几个人跟吕叔打听详细情况。
总之这事儿已经定下了,这个孙老五,不肯和解,就是要樊均进拘留所,而樊均也不肯和解,拘留就拘留。
后面的他都没再细听,只觉得脑子嗡嗡的。
沉默了很长时间,他才问了一句:“拘留所在哪儿啊?”
“市局那边儿,”吕叔说,“不太远。”
“哦。”邹飏点了点头。
“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就是等时间,”吕叔说,“这已经第一天了,也快的。”
“嗯。”邹飏应着。
“小飏啊,”老妈拍了拍他的手,“你们先回去吧,这儿现在没什么事儿,啊,均儿出来了再过来。”
“嗯。”邹飏站了起来,“我们先走吧。”
几个人走出厨房的时候,邹飏听到了小白的声音,细细的哼唧声。
他转头看过去,小白绷着铁链冲他拼命地摇着尾巴,身体都跟着扭起来了。
“这狗”他犹豫了一下,退回了厨房,“还有那个猫”
“樊均没在,怕别人控制不住,就拴着了,”吕叔说,“吕泽会带它出去遛的,他屋里那个小猫我早晚都会过去喂。”
“哦。”邹飏站着没动,还是看着小白。
“我们去遛吧叔,”刘文瑞说,“正好也没事儿。”
邹飏看了他一眼。
“你是这意思吧。”刘文瑞小声说。
“那也行,”吕叔说,“别松绳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