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法,恢复了整整一年,她才能跳完当年那支未尽的舞。

姜晚上前抱了抱老师,“谢谢您。”

“谢什么,你是我最喜欢也是我最有天赋的学生,如果当年不是因为你家出事,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老师感叹了句,随后收起话头,安抚性拍了拍姜晚的背。

门帘背后传来一道脚步声,男士皮鞋落地的声响,在空旷安静的后台格外清晰。

老师笑意促狭,调侃道,“哎哟,裴总又来了,刚刚在台下,我看他看你看的眼睛都不眨。”

姜晚也跟着笑了。

门帘背后先是伸出来一只肉乎乎的小手,那小手掀开了帘子的一角,露出一张和姜晚像极了的小脸。

两岁不到的小宝贝被裴烬抱在怀里,小家伙努力冲着姜晚伸出手,满脸兴奋,奶声奶气地喊,“麻麻麻麻,超漂酿~~”

姜晚眨了一下眼睛。

小家伙咯咯咯地笑,也不知道笑什么,但就是开心到起飞。

视线上移,姜晚对上了裴烬漆黑幽深的目光,他含着几分笑意,眸光专注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