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吊灯和天花板,头痛欲裂,连反应能力也迟缓,她怔了好几秒才思考自己为什么在这里。

然而搜索记忆,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就像是置身一场大梦中,梦里是茫茫大雾。

而她失去了所有方向。

姜晚又往脸上泼了把冷水,水滴顺着脸颊往下淌,一滴滴砸在洗手台上。

姜晚没管额前和侧脸的伤口,她摊开手,手心一道小小的,纵横的划痕呈现出一个奇怪的形状。

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