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会对着海鸥咯咯笑,小手乱抓。

我想,这样就很好。

每个周末,都会有一辆黑色轿车准时停在门口。

傅西沉下车,手里拿着给儿子买的玩具。

他总是小心翼翼地敲门,生怕打扰到我们。

“我可以进来吗?”

我从来不说话,只是让开身子。

他会陪儿子玩很久,教他叫爸爸,逗他笑。

临走前,会把生活费放在茶几上。

“这是应该的。”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

我们之间,再没有其他交流。

他是父亲,我是母亲。

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