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慢慢的,楚星沉似乎着了魔,一点一点,顺着她洁白无瑕的脖颈往下挪

“阿弟不可”苏樱雪的眼中只能感受到一片黑暗,她清晰地感受到眼前人的举动,可是他封着她的腰,绑着她的手,蒙着她的眼,人还站在床前她身前堵住了唯一的出路。

苏樱雪除了出声与他倾诉,她什么也做不了,逃不了,躲不了。

“不可什么?”楚星沉闻言,笑了笑,“阿姊将迷药混在口脂里,混在胭脂里,当真是好心机”

楚星沉冷冷地看着她,话语愈发冷了几分,“那阿姊如此防着星沉,怕什么?”

楚星沉终是放下蒙住她双眼的手,转而抬起她的下巴,逼她与他四目相对。

他凝视着她的眼眸,看出她难以掩饰的慌张与藏在骨子里的惧怕。楚星沉双眸似箭,似在质问,似在逼问,他问她,“阿姊,究竟是在怕孤什么?

苏樱雪看见他眼神中的偏执、怒火、痴缠、痴狂,某一瞬间,她也不知自己在怕什么。

可是苏樱雪一见到楚星沉,就会想起小说中写得,他将她活着剥皮萱草,最后将她的皮装满稻草做成一个草人,挂在城门之上,以示警示。

那个城门出城门之时,苏樱雪特意自马车上回头看过,高大、巍峨、端庄、肃穆,她内心对那个城门充满了恐惧。

她想象不出她的皮囊做成的草人,挂在上面迎风飘舞,是什么场面。

苏樱雪内心深处,对楚星沉是发自心底的害怕,惧怕自己的结局,也惧怕他这个行刀的刽子手。

“阿姊,你究竟面对孤时,再害怕什么?”楚星沉看见那双眸子里欲哭未哭的恐惧,似乎他是极其可怕的存在。

可明明,一直以来,施暴的明明是她苏樱雪。若说害怕,不应当是他怕她。

可怎得,每每他出现她面前,她的眼眸深处,是拧不开的恐惧,似乎他是什么洪水猛兽,她一直避而远之。

“阿弟说什么,阿姊不懂”苏樱雪被他的厉声逼问,吓得闭上了眼睛,吓得泪水涟涟。

她不知为何,一看见楚星沉,就是怂的要死。

楚星沉看见她满脸的泪痕,那泪水似乎滴到他心间一般,她如此模样,他倒是被她的泪水浇熄他的怒意。

原本楚星沉是想其人之道还至其身,可如今她这般模样,倒惹他怜惜。

楚星沉一点点吻干她的泪,似是开导她,又似提醒她,“阿姊,别哭了,这招已经没用了”

“阿姊引以为傲的秘药,已经被阿弟破了”楚星沉沙哑着嗓音同她一边解释着,一边却是吻的愈发肆意。

“阿姊皮肤光洁似玉,若是,星沉在上面留下吻痕,不知阿姊心心念念的陌兄看见,会作何感想?”楚星沉带些魅惑的声音,响在她的耳畔。

“不不可”苏樱雪看着眼前的楚星沉,心中是无限放大的惧怕。

楚星沉看见她眼中的惧怕与挣扎,可是那惧怕在他眼中,是怕他毁了她在陌云笙心中那洁白无瑕的模样,就像她的这个身份一般,秦雪,干净如白纸。

一股怒意上升,他怒她的躲闪与惧怕,楚星沉冷着脸,狠狠地吻上她的脖颈吮吸,轻啃,一下又一下,直到她那白皙的脖颈上,留下数枚他的印记,他才满意地将唇离开她的脖颈。

“好看吗?”楚星沉疯魔似的,拿过梳妆台上的铜镜,他将她抱在怀中,从后抬起她的下巴,逼着泪水涟涟的她去看镜中的自己,双眸凝水,发鬓微乱,脖颈上是几枚暗色的红痕。

她被他圈在怀中,就像他的玩物一般,而楚星沉则是冷笑着,抱着她,在她耳后轻叹,每一句像是被他的话语凌迟。

“阿姊,你说,若是你的陌兄,看见你这般坐在孤怀中,哭得梨花带雨,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