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对阿弟犯的错,是阿姊猪油蒙了心”

“阿弟,你放心,日后阿姊定要离阿弟远远的”

“绝不动旁的该有的心思”

苏樱雪吓得连连在楚星沉怀中表忠心。

可不知为何,她每说一句,楚星沉的面色便暗沉一分,便连眼眸中,那怒意也慢慢似燃烧的烛火,越来越旺盛。

“阿弟”在苏樱雪还想发个毒誓保证远离他之前,楚星沉终是忍不住,将她整个拦腰横抱起。

他抱着她,俯身她的耳垂旁,柔声问,“可是阿姊,阿弟有了想要侍奉阿姊的心又该如何”

楚星沉面色深沉之中,夹带着一丝悲伤与失落,他强势,而带着不容拒绝的深情告诉她,“阿姊,即是阿姊起了头,招惹了阿弟”

“那这游戏,如何可以阿姊想停,就有停的道理?”

楚星沉声音魅惑沙哑,气息灼灼喷在她耳边。

“阿姊”

楚星沉将她抱至床榻,压至身下,柔声唤她。

“阿弟,不可以”

苏樱雪只觉得心中慌乱异常。

“阿姊是你先招惹孤的”楚星沉恨恨地封住她欲要反驳拒绝的唇。

一边吻,一边控诉。

“是阿姊起了头,那便不准收回原先的话”

“阿姊曾经想要的,星沉愿意以面首之位,服侍阿姊睡榻之侧,做一个为阿姊暖榻,伺候身旁的人”

“愿以此身,侍候阿姊,浅尝人间喜乐”

楚星沉一边拥吻,一边趁着她换气之际,表露心底最深处的爱意。

曾几何时,他楚星沉对这个恶毒至极的苏樱雪恨之入骨。

可如今,却发现,曾经她对他造成的伤痛,若此时她可以用一生陪伴他左右来偿还,他亦可以原谅。

楚星沉痴迷而强硬,他的吻深沉而决绝,根本没有给苏樱雪任何拒绝的权利。

“不”

楚星沉眸色暗沉,一边吻着,一边压着她的双手。

她手腕上是他赠的手镯,他摸到那手镯上的凸起,轻轻一按,那手镯的机关里瞬间开出一个小口,吐出一片软绵绵却坚硬无比韧劲十足的细铁带。

他将她的另一只手腕连同床头案上的铁柱一同捆了起来。

明明只是一只平平无奇的手镯,此刻却像是一副精巧的铁镣,锁住了她的双腕,令她挣脱不得。

“楚星沉”苏樱雪使了十分的劲,却是一丝一毫都不曾挣断那手镯。

“你”苏樱雪看清那手镯的用途后,气红了一张脸,眸色愠怒,对着楚星沉恨恨训斥道,“你用心险恶,心思不纯”

“阿姊”楚星沉欣赏着苏樱雪多变的神情,她本就极美,怒也有怒的风姿。

此刻的她,像是一尾离了水的美人鱼,被人绑在案上,丝毫逃不出他的手心。

“楚星沉,你放开”

苏樱雪眸色冷冽。

“本宫此生都不会叫你做面首的,你死了这条心!”她偏开头,不去看他眼底的阴鸷与灼热的视线。

“喔?”楚星沉闻言,冷笑出声,他的阿姊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天真。

此时此刻,她以为她还是那个曾经高高在上,可以肆意鞭笞他的长公主吗?

如今她双手被缚,压在他的身下,今时早已不同往日。

她有什么资本,以这样命令的语气,去教他做什么?

楚星沉冷笑道,“阿姊”

楚星沉嘴角微扬,眸色清冷,面带笑意,难得带一些愉悦地道,“既然阿姊不愿星沉做面首,那星沉便如了阿姊的意”

苏樱雪见他语气松动,回过头看向面前面首温和些的楚星沉,却见他眼中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