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莫妮，也是其中一个受害女孩的妈妈。

「你自己看吧！」

我将袋子递到她面前。

莫妮满脸堆笑地接过了袋子。

只是，在她打开袋子的瞬间，笑容凝固了。

不错，里面的确装着钱，不过，是冥钱。

趁她发愣的当头，我拿起手中的尖刀。

狠狠戳向了她的腹部，一刀又一刀。

「邱芷琪，放下武器！」

不远处，张警官带着人马赶到，拿枪指着我。

我悲怆一笑，再次将尖刀捅向了莫妮。

枪响了。

我记不清我捅了多少刀，也不清楚自己挨了几发子弹。

我感觉不到任何疼痛，整个人就像僵尸一样麻木。

17

再次醒来时，刺眼的白炽灯在我眼前闪烁。

我感到呼吸困难，我知道我正在被抢救。

但我也知道，我不可能被抢救得过来。

弥留一际，张警官来到了我的病床前。

我知道他有很多事情想问我。

我同样也有很多事情想问他。

「你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我抢先问道。

「就是鄢海要求见你的那天，他当时说的话以及看你的眼神，都非常刻意，好像在刻意找补，想把你女儿的案子往自己身上引，而他看你的眼神，也并不陌生。」

呵……鄢海果然是弄巧成拙。

想帮我，却害了我。

看来，所有细节都瞒不过刑警的双眼啊。

「然后我送你回家，在你家里的相册里，发现了一张多人合影，里面有一个人，像极了鄢海，虽然变化很大，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也说明，你们很早就认识！」

果然，我遗漏了这个细节。

我将重要物品藏进女儿遗像的镜框里。

扔掉了所有和鄢海的照片。

却唯独忽略了这张大合影。

这也是我当时打开床头柜。

发现相册被人翻动时，吓出一身冷汗的原因。

于是，未免夜长梦多。

我决定尽快做完最后这件事。

杀死莫妮。

18

「好了邱芷琪，现在换你回答了。

「你为什么要杀害你女儿以及那 3 个女孩？

「为什么要指使鄢海杀害 4 个无辜的女人，制造烟雾帮你顶罪？

「最后，你又为什么要杀莫妮？」

我张了张嘴，一股鲜血涌上我的喉咙。

我试着发声，喉咙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我的血压骤然下降，一旁的机器发出尖锐的鸣叫声。

「我帮你叫医生！」

张警官慌了，准备跑出去时，我拉住了他的胳膊。

「莫……莫妮……死了没？她……死了没？」

我艰难地挤出最后这句话。

「她死了，在送到医院前就死了。」

好！好！死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