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很弱很轻,完全是被肏得没了力气。

塞缪抚着她的发,动作还算轻柔,说出的话又让她蓄起力气想从他怀里逃离:“这么孱弱,等我射满你的生殖腔,岂不是要晕过去了?”

被牢牢按着不让动,她只能仰起脸,气得抬手推他:“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他低低地笑,胸腔轻微震动,“不让我陪你去,总要给予一些慰藉,别让我太想念。”

这番话颇有点不管不顾的疯感。他懒得掩饰太多,重新覆住辛仪的后腰,在她的哭叫声中把阴茎抽出只剩半个龟首,手掌滑至女性柔软挺翘的臀,狠狠挺进深处。

他按着辛仪容纳他的全部,阴茎根部都几乎埋了进去,龟首刮蹭到软嫩的子宫内壁,彻彻底底地肏开了她。

辛仪惊叫哭喊,难以承受地一口咬在他因用力而凸显的锁骨上,可惜咬也咬不住,被接下来猛烈的动作干得上下颠簸,牙齿都合不拢,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全糊在青年身上。

室内肉体的撞击声愈发剧烈,盖过女性细弱的呜咽和求饶,塞缪快慰得加快动作,情欲上头,他说了些他从来没想过的荤话。

“含这么紧,是舍不得吗?”

“不会伤到宝宝的,它的母亲容纳得很好。”

“穴好多水,好滑,要肏不稳了”

青年边说边笑,看见她红扑扑的脸又忍不住低头吻她,三心二意为她含去溢出的唾液,舌尖探进她的口腔里掠夺气息,等到她快窒息时又吝啬地渡去一些。

辛仪哭着含住他的舌尖,从他那里讨来些稀薄的氧气。

做到后面,她泄了几次,水淋了塞缪一身,简直像她坐在他身上失禁了一样,哪里都湿黏黏的,有股淫水的甜腥味。

他这才插进宫腔爽快地射了出来。精液冲刷着子宫壁,辛仪捂着肚子,被射得大腿乱颤,差点哭喘不过气来。

更恐怖的是,她感觉到性器相接的部位,渐渐泛起冰凉,细密得仿佛是鳞片的排布,圆弧却带着锋利的迫人感。

塞缪摸着她光裸又瞬间僵硬的脊背,细细的凸起的脊骨让他怜惜,安抚的口吻仍旧温和:“吓到你了?有点兽化的倾向而已。”

穴里的性器射完又迅速涨大,充满威胁地撑开穴道里的褶皱,跟人鱼压低的声音一样令人恐惧:

“还没结束”

36 爆肏(粗暴h)

明明昨天做了一次就停下来了,辛仪本以为今天也是。

她软成一滩水,趴在青年胸口,声音虚弱但坚定:“我不想做了”

那种令人堕落的颤栗感似乎还残存在四肢百骸,她没什么精力继续做下去了。

见塞缪不回应,她迷迷糊糊地仰头看他,却只看到他绷得很紧的下颚线。

这是辛仪第一次从他身上看到慑人的凌厉。

她心中忐忑,但还是大着胆子去推搡他:“你有在听吗?”

“有在听,”他垂下眸子,扣住她乱动的手腕,“但我要做。”

人鱼那点啃噬的癖好又上来了,他静静盯着愤懑的辛仪两秒,启唇去咬她皓白的腕间。

有点细微的疼痛传来,但辛仪现在是头昏腹涨,哪哪都顾不上。

粗壮的性器就这样插在穴道里,淫水精液尽数被堵在花心深处,流也流不出来,她哭吟几声,伸手去摸肚子,触手又硬又涨,竟生生撑大了许多。

女性白皙的皮肤被他啃咬得变粉,他像是迷恋地咬了咬才放下,转而去扶她的后背。

辛仪不自觉地颤了颤。一般他这个动作,就是要开始了

“别”她惊声抓住他绷紧的小臂肌肉,嘴唇翕动,说得很小声,“先弄出来,我觉得好涨,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