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蛋里挑骨头的人,这些年来吩咐下的事能多加一句快点的话,简直少之又少,他们自然倍感惶恐,恨不得出门就把药端上来。
头发花白的老大夫是韩家的家生,从韩老爷子那时候就伺候在身边,单论辈分,现在整个韩宅里竟没几个能越过他去的,看着周童的样子也就絮絮叨叨的多嘱咐了几句:“这孩子身子底子好,也不是这么个折腾法的。”
“洗澡不擦干,素质好点的顶顶就过去了,可那身上的鞭痕,老大啊,不是我说你,折腾人不是这么个折腾法的,好歹他明面上顶着我们韩家少夫人的名号,跟外面那些莺莺燕燕不一样的,多少你得有点分寸,还有下面那些伤口,老夫这么些年,少见!”
老爷子收拾好了诊箱,挥了挥手免了下人的搀扶,摇了摇头:“好好养着吧。之前给他吃的什么消炎药,接着吃吧,要不是那药,老头子还得早几天就来了,唉。”背着药箱蹒跚走了几步的老大夫走了一半又想起什么般转过头:“这半个月,房事就禁了吧。”
韩可宁自从老大夫开口就站在一旁老老实实的听着,虽然没说话,脸上表情却是精彩的很。一会青一会白的,他哥原来把他打发去抄书,就是为了自己吃独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