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周童哽咽了一下,被咬的痛了也不敢说:“我不该尿床,对不起,我会好好洗床单的。”他怕的很,怕被人跟刚刚一样被打,被咬,也怕跟刚刚一样下面不受控制的尿床,还尿了对方一手,更怕这个人还会对他做些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周童只知道先道歉,他恐慌无措的向后退,嘴里还嘟囔着:对不起,对不起。”
施暴者低低的笑盈满了整个小破屋子,这个男人真有意思,嘴上道着歉,眼里流着泪,身子却还在往后退,妄图逃出去,逃?能往哪里逃,周童的脑袋很快就磕在了后面粗糙不堪的强上。
他开始扯手腕上的麻绳。
今天是学堂弟弟回来的日子,他来了信要带学堂的老师下午来,只要周童现在跑出去,向大道跑,他就能获救,周童简直觉得救赎就在眼前,哪怕麻绳磨的他手腕生疼,周童也没泄力分毫。
他摸到了绳结,周童马上就要打开了,他那小小的迟钝的脑子在这狂欢的喜悦中丝毫没有怀疑,刚刚还在威胁殴打他的人,为什么此刻如此安静。
而下一秒,周童就死死握住绳结,被人顶的,头磕在了墙上。
周童被人从下面生生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