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宁咬着周童的耳尖深吸了口气,最终还是气急败坏的再次从已经衣不蔽体的周童身上爬了起来,顺便还掐了一把周童的臀尖,直接把周童掐的眨着眼睛往床铺深处躲去,他长得高大,泪腺却生的比娇柔的小姑娘还要浅,自己粗糙的手指揉揉屁股都快要把自己眼眶揉红。
韩可宁捏着那管被他仍在圆桌上的药膏回来,指尖厚厚勾了一层,扯过周童的脚踝就要掰开他的腿,周童百十多斤多人,饶是韩可宁这个臂力,单手猛然一下竟然也没把他拖动,倒是把周童的脚踝捏的生痛,他沙哑的,被窘迫与羞愧酝酿的嗓音小声祈求:“相,韩爷,可以不上药的。”
韩可宁真是觉得今晚事事不顺心,这玩意竟然喊他韩爷,他的名字是他随便喊的吗:“呵,不上药,你明天拿什么给爷玩?”
周童的脸闻言变得苍白,他一下子手足无措起来:“明天,明天也要做,做····”他已经知道了自己做的什么,羞耻的连那种事这些话都说不出口。
韩可宁倒是笑了,从裤兜里掏出巾帕,仔仔细细把手上的药膏擦了干净,拍了拍周童的腿:“既然不愿意上药,那我们就先玩点别的。”
“脸朝外,跪着爬下去,腿并起来。”韩可宁冷酷的下着命令。
周童嘴唇动了动,肢体还没什么反应,韩可宁就制止住了他所有的求饶路线:“不听话,明天就送你回周家。”
周童立刻可怜又下贱的摆出了村头野狗交欢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