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年眉梢轻轻一动:“你怎么知道。”

陈则眠张嘴就胡扯:“萧少告诉我的。”

陆灼年没说信还是不信,从置物箱抽出酒精湿巾,慢条斯理地将整个右手擦了三遍。

走进包厢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手。

萧可颂对陆灼年的洁癖见怪不怪,但又有点好奇。

陆灼年养尊处优,出门在外基本不用碰什么东西,去公共场所提前清场,走特殊通道,车门有司机开,东西有助理拿,实在需要伸手的时候,也会有保镖过来给他送手套。

萧可颂横竖也想不通,索性问陈则眠:“他碰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