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可颂看看陈则眠,又看看陆灼年:“你俩眉来眼去的干啥呢?”
叶宸揉了下太阳穴:“外面宾客都到了,可颂,你还不出去吗?”
萧可颂好不容易才溜进休息室躲清闲,一点也不想出去假笑应酬:“我爸我妈都在外面呢,本来也没几个人真冲我来的。”
“还是看一下吧,”叶宸站起身,将酒杯里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我陪你一起去。”
萧可颂也知道不能再躲了,叹了口气站起来:“完事都别走啊,我在繁楼顶层约了场,这边结束那边继续。”
繁楼是京市有名的销金窟,集餐饮、音乐、温泉、棋牌、桌游、台球、酒吧等休闲项目为一体的高端商务会所,消费高得惊人,上三层实行会员制,每年仅会费就要七位数,出入往来无不是高门显贵。
萧可颂说:“别人都没叫,就咱们四个,你们必须得陪我玩,今天是我生日,我说了算。”
见三人都应下说好,萧可颂才勉强打起精神,对着镜子整了整衣领。
镜子挂在门口,正好照到陈则眠后脑勺。
萧可颂余光扫到陈则眠,才发现陈则眠竟然发色变了。
萧可颂转过身问陈则眠:“你头发怎么变成黑色了,还挺好看的。”
陈则眠无语:“都染了快一个月了哥,你都不看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