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年和叶宸沉默不语。

萧可颂说:“他有病。”

有病?

突然听到这么一句,陈则眠一时也不知道萧可颂是开玩笑,还是说真的。

他下意识去看陆灼年,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清澈的眼神已经精准明确地传递了他的疑惑

你有啥病啊。

陆灼年恍若未见,面不改色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叶宸轻咳一声,岔开话题:“还是说陈折打架的事吧。”

说起陈折打架,萧可颂就想叹气。

他是真把陈折当弟弟,前半辈子没操的心都操在陈折身上了。

怎么和人打架,还能发横财呢?除了受伤的赔偿款以外,萧可颂实在想不出别的来,他左右看看陈则眠,暂时也瞧不出哪儿受了伤,现在瞅着是活碰乱跳的,应该没什么大事。

“你这段时间不是在射击场上班吗?”

萧可颂先是问了陈则眠一句,也不等他回答,又转头去问陆灼年,语气算不上责怪,但也有点不太高兴:“怎么在你眼皮底下,还能让人把他给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