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年手掌按在陈则眠腹部:“肚子饿得这么扁,你还有力气做吗。”

陈则眠下巴搭在陆灼年肩膀上:“又不用我出力,你想来随时都能来。”

陆灼年轻抚陈则眠的头发?:“发?病期不能时时照顾你的感受已经很抱歉了,你现在明显没兴致,我还要把你铐在床头乱来,那就真成禽兽了。”

陈则眠笑了起来:“也不是没兴致,就是不知?道?你什么走,总是难免心?慌,有种……假期马上结束,第二天就开学的感觉,不上不下的,没心?情?做别的事。”

陆灼年说:“我周日晚上走,还有好几天呢。”

陈则眠掰着手指数了数。

现在已经是周三晚上了,今天不能算,周日陆灼年就走了,那天肯定也没心?情?玩。

“周四?周五周六。”陈则眠搂着陆灼年脖子:“只有三天,也能叫‘好几’吗?”

陆灼年轻笑一声:“是下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