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这个魔法口罩,病毒就找不到我们了。」

我一边安抚着瑶瑶,一边又将窗户开得更大了一些,让外面的新鲜空气尽可能多地流进来,冲淡屋里可能渗入的污浊空气。

而李桂芳和王强的手指关节已经出现了肉眼可见的扭曲,疼得他们连简单的抓握都做不到,只能发出无意义的痛苦呻 吟。

希望彻底破灭,王家陷入了更深的绝望和恐慌。

就在这时,李桂芳想起了邻村一个非常有名的「刘神婆」。

据说她能通鬼神,专治各种邪病。

这成了他们新的救命稻草。

王超强忍着剧痛,在王大山的搀扶下,一家人一瘸一拐地找到了刘神婆家。

刘神婆的院子里烟雾缭绕,墙上挂着各种符咒和锦旗。

她穿着一身不伦不类的八卦道袍,眼神浑浊,看到王家人的惨状,故作高深地「唔」了一声。

她让他们跪在院子中央,然后自己绕着他们,装模作样地跳了一段大神,嘴里念念有词。

跳完后,她指着他们,一口咬定:

「你们这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怨气来自你们家内部,有一个女人心怀怨恨,冲撞了你们家的祖宗!」

这话正中李桂芳下怀。

她立刻像找到了宣泄口,添油加醋地描述了我是如何穿防护服、如何顶撞他们、如何拿出刀来威胁他们,把所有罪责都推到我身上。

王超和王大山也在一旁连连点头,仿佛我是万恶之源。

而这话,像一颗种子,在王超心里生了根。

他表面上和其他家人一样,觉得找到了办法,但内心深处,一个更自私、更扭曲的想法开始萌芽。

他觉得,神婆说问题的根源在安冉身上,那是不是意味着,只要安冉「不怨了」,老祖宗的「惩罚」就会停止?

他开始意识到,解开这个死局的关键,不在于求神拜佛,而在于那个他最看不起的妻子。

刘神婆给了他们一个「破解之法」。

刘神婆说道:

「让那个怨气源头用自己的血,抄写一百遍‘认罪书’,然后在祖坟前烧掉,方可化解。

记住,心要诚,血要热。」

王超急忙追问:

「神婆,那我们身上这邪气,有没有办法先镇一镇?

实在是太难受了!」

刘神婆故作高深地看了他们一眼,点点头:

「办法自然是有的。

你们身上的邪气已经入体,需用外力逼出。

去,砍几根桃木枝来,要嫩的。

再备一盆盐水,里面要泡上我们这山里的松木。」

王家人不敢怠慢,立刻照办。

刘神婆接过桃木枝,蘸满了盐水,然后对着王家四人,劈头盖脸地抽了下去。

「啪!啪!啪!」

树枝抽在皮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盐水溅在他们溃烂流脓的皮疹上,那滋味让他们发出了比病痛更凄厉的惨叫。

「啊!」

「疼啊!

神婆,轻点!」

刘神婆却一脸威严地喝道:

「叫什么!

邪气越重,打得越疼!

这是在给你们驱邪,都给我忍着!」

王家人一听,竟然真的不敢再喊。

都咬着牙,任由刘神婆抽 打。

他们甚至觉得,身上越疼,说明神婆越「灵验」,病就快好了。

虽然嘴上不喊疼,但他们龇牙咧嘴、表情扭曲,又不敢反抗的模样真是滑稽。

这顿「驱邪」的毒打,足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