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怎么会这样……

洛黎每每想到梦中的情形就恨不得找个地缝把自己塞进去。

他是双性人,打小就因为自己异于常人的生理构造而感到自卑,自然也不会自己做些什么,所以,洛黎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做这么难堪的梦,而更让他感到羞耻的是,自己甚至在男人的取悦和逗弄之下被快感控制着浑身战栗,不能自已。

走进卧室,洛黎一下子把自己摔在床上,把自己的脑袋埋进了枕头里。但很快,他就听到了沉闷的“砰砰”声。洛黎挣扎着把头扒拉出来,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司渊凑在玻璃上直直地盯着他看,尾巴又一下没一下地甩在玻璃上。

“斯斯,怎么啦?不高兴吗?”洛黎凑到饲养箱边,试探着向司渊伸出手指。

司渊晃了晃身体,像小狗一样软乎乎地趴在了洛黎的手上。

“嗯?不是生气呀。”洛黎从善如流地像rua小狗一样地揉着司渊的头和鳞片。“你总不能是饿了吧?前天才吃过饭的啊,还要再过两天才吃饭。”

谁饿了,本座可不是那些低级蛇。

司渊不满地腹诽着,但身体却很诚实地贴着洛黎的肌肤,试图在他纤细粉嫩的手腕上再次印上自己的痕迹。

“你是在安慰我吗?转移我的注意力?”洛黎在床上坐下,让司渊可以缠在他的胳膊上,“你看出来我心情不好是不是?”

嗯?

心情不好?

司渊仰起头观察着洛黎的表情。突然想起自己确实是看青年一回家就自闭才拍打着玻璃吸引他的注意。

多看看我,不要为别的事情烦恼了

司渊轻轻地拱着洛黎,丝毫没有意识到造成青年烦恼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

夜半,洛黎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正准备给自己翻个面,却突然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床上了。

原本身下的欧式双人大床变成了一架雕梁画栋的乌木床,被安置在一个类似于洞穴的地方,周围被冷光的夜明珠和暖色调的烛光照亮。还有几片粉嫩的杏花瓣从洞外随风飘逸进来。空气中氤氲着淡淡的令人舒服的水汽。

和昨天晚上的梦境……是一个地方吗?

洛黎迷迷糊糊地打量着四周,却看到一张帅气俊美的脸。

漆黑的长发,带着危险气息的竖瞳……

明明昨天并没有看到男人的全貌,但洛黎就是莫名地肯定他就是他。

“洛黎……宝宝……”

司渊欺身压到洛黎的上方,一条腿挤进洛黎的双腿之间,鼻息间呼出的气流喷在他好看的颈部。

“你……干什么?”洛黎的脸上浮起了淡淡的粉红色,让他看上去更加地鲜嫩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