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话你都不听了，你还越狱！你还……你还……”洛黎说着说着，眼角就发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你是不是还想跑出去？是不是更本不想来我家？是不是根本不想被我养？”

司渊看到洛黎马上要哭出来的样子，一下子急了起来，想要往洛黎的身上蹭。但洛黎却用白嫩的手推着司渊的脑袋。

“我是怪胎，没有人会喜欢我……我早就知道了……”洛黎的声音里带着哭腔，长长的眼睫毛颤动着，泪水一滴一滴砸在原本就凌乱不堪的床上。

就像他现在的人生。

洛黎难过地想着。

司渊看着洛黎坐在床上掉眼泪，也顾不上他拒绝的动作了，像大狗一样扑到洛黎身上，蹭着他的胳膊和小臂，努力展现着自己的亲昵之情。他感受着洛黎还带着温度的眼泪滴落在自己的鳞片上，然后顺着鳞片缓缓下滑。

我想一直陪着你。从你把我带回家起，你就说过我们是一家人了。我当然会一直陪着你。

司渊从来没有如此怨恨自己的力量恢复的如此之慢，让他没有办法变成人，没有办法和洛黎说一句：“我喜欢你。”

他只能蹭着洛黎，黏着洛黎，用最笨拙的方式努力向洛黎表达着自己的喜欢。

“斯斯……”洛黎抽噎着看着司渊讨好地趴在他的腿上，像幼崽时期一样，把脑袋压得扁扁的，给洛黎捏他软软的两腮。

洛黎看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还是搂住了司渊，“你会一直陪着我，对吗，斯斯？”

司渊用力拱了拱洛黎，表示了自己肯定的回答。

洛黎抱着司渊缓了一会儿，渐渐收住了泪水和情绪，“好了，我要去洗澡，你乖乖的。”洛黎拍了拍司渊的脑袋，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转头一脸严肃地对司渊说：“你以后不可以欺负我！要听话知道吗？”

司渊摇了摇尾巴，一脸无辜地看着洛黎。

“哼～”洛黎瞪了一眼司渊，走出房间。

在走进浴室的时候，洛黎突然想到昨天那个顶在花穴内的按摩棒和乳头上的两个乳夹……什么时候拿掉的……

司渊听着卫生间传来的一阵水声，然后归于安静。

他游到卫生间门口，打开了卫生间半掩着的门，没等洛黎反应过来，就一下子整条蛇滑进了浴缸中，让浴缸的水溢出不少。

“斯斯！”洛黎惊叫了一声，无奈地看着司渊。

司渊看着不着寸缕靠在浴缸里的洛黎，身上还残留着昨夜被蛇身缠绕的红色痕迹，乳间被乳夹长时间禁锢之后的红肿也没有完全消下去。

司渊用尾巴勾着洛黎白皙的脚踝。

一起洗澡呀～

“你身上都是什……”洛黎的话说到一半就顿在嘴边。他看着司渊身上的点点精斑，脸色瞬间爆红。

司渊歪着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