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转瞬就成了真,从第一次的主动勾引,到最近一次的性事,燕邈把生父的阴茎纳入身体深处,容留它抽插肏干,甚至含着浓精昏睡整夜,就连现在身体上还有生父留下的痕迹。

他从告诫者变成了破诫人,纵然开始身不由己,可最终还是身体和心都放纵着沦陷了。

燕邈第一次接吻,第一次性交,第一次爱人,第一次产生依赖,第一次听到“我爱你”,第一次被伤害、被折磨,第一次产生仇恨,第一次体会无处逃避的恐惧,对象通通是付衍之。

他短暂的人生已经被付衍之赋予了太多东西,现在累了倦了,从内到外都伤痕累累,父母血缘也全都不想要了,他只宁愿自己从来没有存在过,或者从来不认识付衍之。

燕邈想要平静下来,身体却不由自主颤抖,手指蜷起叩着付衍之跳动的心脏。

破碎崩溃的声音在楼道清晰可闻,“你放过我吧...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关系了...求你...放过我吧......”

燕邈眼中的血终究还是烧到了付衍之眼睛里,他抱住想要后退的燕邈,眼底盛着团摇摇欲坠的岩浆,他说:“不行。”

付衍之捧起燕邈的脸,另一滴泪落入燕邈眼中,付衍之吻在燕邈唇边,哽咽的声音像一踩就碎的枯枝,“宝宝,别不要我。”

两滴泪水纠缠着融在一起,燕邈一闭眼就滚了下去。

?公众号+xytw1011整理?2020-10-26 15: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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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邈一天之内情绪起伏太过剧烈,心神早就绷紧成了一根易断的弦,尽管心里再怎么不愿意接受付衍之和自己的真实关系,最终还是在付衍之怀里安心昏睡过去。

付衍之抱住燕邈下坠的身体,睡着的燕邈依旧紧蹙着眉心,比同龄人多了许多痛苦困扰的事情。

他心疼地在燕邈额头落下一吻,匆匆交代助理留下,就抱着燕邈离开了医院。

自从燕邈离开这座城市在另一个地方落脚,付衍之近一个月回来的次数也屈指可数,他带燕邈回了市区的公寓,下车的时候燕邈醒了一会儿,被付衍之拍背吻眼睛,脑袋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上一次带燕邈来还是他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燕邈大胆地在车里脱了衣服勾引他,那时以为自己是不在意的,可直到现在,付衍之还是能清晰地回忆起那天燕邈每一寸细微的表情。

燕邈长而浓密的睫毛时而垂下遮住闪烁的眼,时而抬起露出不成熟的妩媚眼神,挺翘的鼻梁,红唇的嘴唇,手掌一碰就微微发颤的身体,既害怕又强撑着要付衍之进入他的身体,说了痛又要紧贴拥抱,想起来还是觉得倔强又可爱得不行。

付衍之忍不住唇角微勾,看着靠在肩头熟睡的燕邈,猜测或许那时就被燕邈种了蛊,否则怎么解释即使对父子血缘不知情的情况下,他却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放燕邈离开。

说是为了仇恨报复,恐怕动心、舍不得才是真相。

付衍之把燕邈放到床上,想再去拧毛巾给他擦擦脸,燕邈却紧紧抓着他的衣角,清醒时抗拒的气味睡着了却不愿意放开,付衍之也十分疲倦,索性也躺下,顺势把燕邈揽入怀中。

晨光已经越过地平线,房间里窗帘紧闭,隔绝出了一方昏暗静谧的空间,付衍之和燕邈在床上亲密相拥,彼此的呼吸紧紧缠绕在一起,仿佛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离。

付衍恒的葬礼就在第三天,办得很低调,当年闹出的事情知道的人很少,在发生车祸后很多人都以为付家的二少爷已经去世,所以这次只有付家的一部分人出席。

下葬的时候天气阴沉,付衍之身份特殊,一直待在车上远远望着墓地,付荣只来了一会儿,身旁簇拥着人群,走的时候人群也跟着很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