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肉可怜地颤动,后背冒出的冷汗提醒他这是一个远不如嘴里骂出来的话那么凶狠,只是个脆弱害怕的少年。
脱下燕邈裤子的时候这个倔强的少年剧烈挣动了一下,被他在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发出的响声把付衍恒喉咙里的“嗬”声都掩盖了。
燕邈被隔着内裤顶揉按穴口,他惊惧万分,不敢抬头也不敢再动,只是睁大眼睛望着如深渊一般的床底,泪水从眼眶滑落到地上。
“付衍之,别在这里好不好,求你。”
他的声音脆弱又缥缈,像是花光了所有力气才能发出濒临崩溃的呜咽。
无论这件事多么曲折离奇难以想象,那个本该在生命中永远消失的人就这么突然出现在眼前,燕邈宁愿他一直孤孤单单生活在阴暗的角落,也不愿在这种情况下和所谓至亲相见。
他所能做的就是哀求付衍之别在这里,至少别让那人看着自己。
付衍之顿了一下,指尖继续揉按在瑟缩的穴口,干燥的布料丝毫没有濡湿的痕迹,燕邈衣摆往上翻起,露出一截布满冷汗的莹白细腰,两瓣挺翘的臀肉打着颤,纤细白嫩的大腿内侧甚至还有上一次留下的指印。
他瞥了一眼燕邈泛着水光的侧脸,发白的脸映着红润的唇,嘴巴张张合合,又说了几遍“求你”。
付衍之看向床上的付衍恒,对方那张枯老扭曲的脸此时正剧烈抖动着,两只眼睛蕴含着浓烈的仇恨,他的情况越来越差了,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虚张着嘴发出无意义的出气声。
当年那个外表英俊儒雅的付衍恒完全被车祸后的伤痛和精神的折磨耗尽了,他衰弱、苍老,身上无时无刻不萦绕着疾病和死亡的腐朽气息,现在和付衍之出现在同一空间里,根本没人会把他们当作兄弟。
付衍恒看着他一手按着燕邈,一手慢条斯理解开裤链,眼珠因为情绪过分激动而突出,他干瘪的嘴唇颤动着,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吐出两个字:
“...畜...生...”
付衍之听清了他的话后冷笑一声,“我说过了,二哥,这都是你教我的。”说罢便掐着燕邈的脖子把他提起来,故意让他们父子相对,燕邈逃避地闭上眼,被付衍之拧过下巴,从裤缝中掏出的东西立即弹到了他脸上。
滚烫的阴茎还有淡淡的腥味,付衍之在燕邈脸上顶了顶,冷声道:“舔。”
燕邈没动,他连睁开眼和付衍之对峙的勇气都没有,好像从踏入这个房间开始身体就被绑上了无数根线,他不能说也不能动,一切都由握着提线板的付衍之操纵。
付衍之似乎有点不耐烦了,阴茎抵到嘴边,马眼中冒出的液体润湿了燕邈的唇,他问燕邈“怎么了?”语气又带了点威胁意味,“想我直接肏你?”
燕邈想到了某个画面,瘦削的身体再次颤了颤,在付衍之耐心告罄之前,红唇张开一条缝,探出一个柔软的舌尖,在冒着水的马眼上舔了一下。
付衍恒看到这幅场景,眼底刹那间猩红一片,挣动着想要起身却只能被禁锢在床上,看着付衍之的眼神冒着惨烈的火。
他无数次躺在黑暗的房间里听隔壁的响动,燕邈发出的每一声都在提醒他当年自己所作所为有多愚蠢,付出的代价有多惨重。
一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被人肆意亵玩,而自己只能在床上无声挣扎哀叫,就恨不得杀了付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