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动静,拉链拉动的声音掠过,一个滚烫坚硬的东西就抵了上来。

意识到位置不对的时候已经太晚了,燕邈惊恐的睁大眼,硕大的肉冠在臀缝中上下蹭了两下,忽略那个已经分泌出液体变得湿润的畸形女穴,在紧缩的菊穴穴口用力一顶。

燕邈叫停的话被截断在喉咙里,肉冠破开没有经过充分开拓的肉穴,在艰涩的甬道中坚定缓慢地推入。

休息两个星期已经完全恢复过来,狭窄的穴道把巨大的阴茎夹得生疼,付衍之额角青筋直跳,按着燕邈的力道却丝毫没有放松,直到阴茎整根没入,没有停缓地抽出,再次重重肏了进去。

燕邈缓过一口气,额头渗出的冷汗都滴到眼睛里,他把从见到付衍之就压抑着没说的话捡了起来,清晰而夹杂着痛苦的话语落入付衍之耳中,“我...操你...啊...”

付衍之没给他骂完的机会,又是一记重重的插入,按在后颈的手猛然收紧,掐着燕邈拉近了,沉声道:“好好说话,别让我教第二遍。”

燕邈心中顿时一惊,识时务的咬住嘴唇,肠壁在初始的痛感过去后慢慢适应了体内滚烫的性器,在擦过某个柔软的点时浑身一颤,嘴角溢出闷哼。

付衍之刻意控制着角度,次次都往那个敏感点擦过,燕邈几乎站不住了,只靠着后颈那只手掐着才不至于滑下去。

他在心里不重样的骂着付衍之,发出的声音又软又轻,像是怕付衍之听到似的,一声声轻哼像小猫叫春一般,勾着人的耳朵又不让人听过瘾。

付衍之听着他压抑的轻哼,只觉得有只手在心脏最柔软的位置轻轻挠了一下,他贴近燕邈的耳朵,灼热的呼吸喷得耳蜗瞬间烧红,磁性的声音充满了诱哄,“宝宝,叫出来。”

燕邈心里已经把付衍之定为反复无常的人,但得了哄也没再压抑着自己,渐渐被阴茎抽插带来的快感烧毁了理智,松开咬得发白的唇,呻吟断断续续从嘴里溢出来。

“啊...爸爸...轻一点...”燕邈完全站不住了,被肏得射出一次就彻底软了腿,反被付衍之拉着到了门后提着腰肏,双手无力的支着门板,随着身后的顶撞发出规律的响。

兴许付衍之的暗示起了作用,燕邈看不清付衍之的脸,又觉得穴肉被肏出水声的样子太让人羞赧,因此哼叫的声音逐渐拔高,有种想要掩盖住交合声的急切感。

付衍之好像更兴奋了些,在绞紧的肉穴中射完很快又硬了起来,就着湿润的柱身换了个阵地,急切地一举突入另一处早就饥渴不已的幽穴。

“操!付衍之,你他妈的...轻一点啊.....”

燕邈在突然插入的不适感中忘了先前的警告,手不小心碰到门把拉开了一丝缝隙,刚骂完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模糊的脆响,像是有玻璃掉到地上砸出的声音。

燕邈顿时觉得毛骨悚然,穴肉不自觉绞紧了,付衍之不知有没有听到,被燕邈这么死命一夹差点射出来,不悦的打了一下翘起的屁股,“放松。”

燕邈又颤了下身子,他下意识向后抓住付衍之的手,“...我听到外面有声音。”

付衍之顿了下,很快把他揽进怀里,“怕?”

那声音有点取笑的意思,燕邈却毫不犹豫点了点头,转而觉得付衍之看不到,又说:“有点,我想爸爸抱着我。”

付衍之停顿的时间更长了点,他们静静在门后僵持,燕邈还在屏息听着门外的声音,付衍之已经从体内把性器抽出来,将他转了个身抱起来走到床边坐下,性器再没入穴肉之中,付衍之语气柔和了许多,“怕就抱紧我。”

燕邈这时听话了,紧紧抱着付衍之的脖子,配合着抬起屁股坐下,把烫人的阴茎一次次吃进肉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