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俯身和他接了个吻。
他接吻的力道很重,把燕邈的舌头吸得有些痛,嘴唇也被咬了几口,又吮得红肿起来。
燕邈看着付衍之颠倒的脸,莫名想到了蜘蛛侠里那个经典的场景,女主和倒悬的男主接吻,两情相悦所以难舍难分,不知付衍之又是怀着什么心思和他上演热吻戏码。
燕邈似乎也被付衍之带入了戏,一手勾着他的后颈,好像生怕付衍之中途离开似的。
直到裤带被松开,一只手钻进去时燕邈才急匆匆从热吻中抽离,微微喘着按住腹间的手,湿润的眼眸无辜望向付衍之,软声问:“爸爸,你干嘛啊?”
付衍之看着他脸颊浮上薄红,气息也不是很稳的样子,装出一副单纯的模样,腰却不安分扭动几下,倒让那只手更贴近裸露的皮肤。
他嘴上询问付衍之,身体却摆出接受的姿势。
燕邈知道自己并非是个好演员,虽然演技拙劣,但好在付衍之也不那么严格,往往都会默许他的表演,有种无声的纵容。
感觉那只手越加往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越过蛰伏的肉茎在鼓起的地方揉了一下,燕邈咬着唇斜睨付衍之,又缓慢的眨了下眼,软声道:“爸爸太用力了,我还疼呢。”
付衍之这次却没有纵容他,抽回手在燕邈眼尾抹了下,指腹还有些微湿润,黑眸沉沉的笼着燕邈,低声道:“是吗,脱光了我看看。”
他的话里有种暧昧的嘲弄,燕邈一听就在心里叫糟,他果然听见自己说的话了。
燕邈自认心理素质够好,知道付衍之听见了也不再跟他打马虎,干脆利落的脱了衣服裤子,先前的痕迹都已经消退干净了,一身白皙皮肉又恢复了光洁。
虽然正处盛夏,客厅里空调开得足,燕邈只穿一条内裤,光着身体也觉得有些冷,抱着手臂搓了两下,想说先前是开玩笑的,又听付衍之道:“脱光。”
燕邈撇了撇嘴,在心里骂他小心眼、报复心强,却还是在男人的注视下把唯一的遮掩脱下来,又破罐子破摔似的把腿张开。
付衍之已经绕到了沙发前,表情有些淡漠,看着燕邈一丝不挂的身体像在看一本枯燥的书。
但其实并不是,燕邈未经情事前的身体就像空白的封面,干巴巴用黑笔写了书名,让人没有翻开的欲望,但被极尽开拓之后,白玉般的身体泛着粉色的红,绽开的肉穴像朵饱满成熟的花,在男人的靠近下吐出晶莹的热液,他的眼神中也透出一种不自觉的撩人,就像枯燥的封面只是一层伪装,翻开内里才发现极致的春色。
付衍之用手指拨开热乎乎的肉缝,露出隐匿其中的粉嫩颜色,阴蒂在男人的注视下微微颤抖,翕张的穴口像张鲜活的小嘴,一呼一吸般收缩着。
燕邈看着他俯身凑近,就忍不住收缩着穴口,但肉穴预感到可能会发生什么,又回忆起曾经的噬魂滋味,颤巍巍吐着更多清液,付衍之离得很近,灼热的鼻息都喷到了阴核上。
燕邈的体毛稀少,下身更是几乎没有,肉嘟嘟的花唇颜色艳丽,不似普通女性那般正常大小,但更显得娇小可爱,他吹了口热气,那殷红小洞就禁不住般淌出更多淫液,手指插入蠕动的媚肉中,花穴就愈加绽开,全然不似燕邈所说的怕痛,俨然一副等人采摘的景色。
付衍之曲着手指刮蹭湿热的肉壁,燕邈起初还皱着眉小声装疼,等手指一碰到敏感点呼痛声就变了味,挺着腰动了两下,似在迎合对方的插弄,快要到达顶点的时候,手指却突然抽了出去,穴里立即一阵空虚,燕邈疑惑地低头,就见付衍之似笑非笑望着他。
燕邈羞红了脸,也装不下去了,心里暗骂这老混蛋哪里是要看看他伤没伤,分明就是替儿子报复,顺带着羞辱他一番。
他有些气愤,却又无可奈何,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