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邈在野性的压制下发出近乎呜咽的呻吟,他想骂“老混蛋”、“死变态”,第一个音节还没出口就变成了示弱的痛呼。
他小声叫着“痛”,从体内被劈开的动作却没有减缓分毫。
穴口一圈粉嫩的肉被撑到极致,露出更为鲜红的颜色,肉柱上每一根脉络都拥有了独立的心跳,震得肉壁不断发麻,更多的液体从体内被召唤出来,好像十多年藏在心里的秘密只是一个平静无波的湖泊,只有放入烧红的烙铁才能急速沸腾。
付衍之的阴茎比烙铁更硬更烫,燕邈起初还能小幅度的扭动腰胯逃离,最后也像被煮沸了,浑身瘫软地躺在椅子上,只有眼角不断渗出的泪还有鲜活的温度。
他的腿从主动张开就没能再合拢,无计可施的卡在付衍之腰侧,莹润的脚趾在晃动中蜷缩在一起,体内原本的疼痛逐渐消退,另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在肉壁上激起阵阵电流。
呻吟渐渐变了调,从痛苦压抑中走出,坠入更让人难堪的黏腻陷阱中。
燕邈的嗓音和付衍之的有些像,同样低沉带磁,平时刻意装出的清亮明丽全都在烈焰中烧穿了虚伪的外壳,哼叫起来有种远方钟声吟唱的缥缈感。
付衍之年轻的时候也在各种各样的场合玩过,年纪大了之后逐渐觉得这种行为太过浮躁,再加上名气太大,怕被人拍到,所以收敛了很多,除了在自己的地方不会轻易跟人做。
他看着燕邈漂亮的脸上绽出不正常的潮红,澄净的眼里写满了迷醉,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升起更多的施虐欲,下身毫不留情的嵌入那块同样垂泪的地方,肉与肉的撞击声在狭小的空间内响起。
燕邈好像生出了幻听,他能听到下方汁水被带出又挤入的“噗呲”声,也能听到付衍之心脏中剧烈跳动的“咚咚”声。
还有他在残暴的肏干中再次射出的清晰喷溅声,以及付衍之低迷性感的喘息。
种种声音好像在耳边奏起一场淫糜盛大的交响曲,他在骨肉中深埋的原始欲望里不断退缩,被欲火焚烧得灵肉分离,被鞭笞的意识悬浮到了上空,轻蔑又嫌恶的盯着他放纵的躯体。
燕邈开始产生一种莫名的恐惧,他想把整个身体都躲到付衍之身下,以掩盖自己出卖坚持的罪行。
他的手腕又开始挣动起来,付衍之难以理解他的不屈,换来更激烈更莽撞的抽插,穴肉被肏得外翻,殷红的血丝和粘稠的淫液一起被带出体外,把真皮座椅弄得一塌糊涂。
燕邈挣扎不开之后,终于有些崩溃的呼喊付衍之的名字,他没了装乖的娇媚柔情,只剩下可怜无助的求救。
“...付...付衍之...”被吟唱姓名的凶手停下施暴的行径。
燕邈泪眼朦胧撞进只含情欲的眼里,“抱抱我...”
付衍之顿了一会儿,觉得此时的燕邈跟以往任何时候都不一样,仿佛在提醒他要抓紧这一特殊时刻,他松开手,燕邈就有些迫不及待要抱住他。
付衍之觉得燕邈变得柔软又娇气,但还是将他抱在怀中坐起来,位置瞬间颠倒,燕邈像是主动又急切的坐上了行凶的器具。
车子不知什么时候停下来,燕邈刚刚才用未开垦过的地方贮藏了第一泡精,他看到不远处别墅大门打开,和自己有一张相似脸的少年满脸欣喜的跑过来。
那些火热的欲望似是突然被冷水浇熄,他半垂着眼眸,在心里嘲笑自己,曲着腿想要从付衍之身上起来,刚抽出一半又被有力的手按了回去。
他嘶哑着声音低叫一声,诧异的看向对方,付衍之把挡板拉开一条缝,说:“回去。”
车子再次调转了车头,少年的身影在窗子中越来越远,燕邈被掐着下巴转回脸,低沉的声音问:“满意了?”
燕邈下意识夹了夹了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