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闲,你这是作弊。你怎么还有脸得意洋洋。”
林知闲回头看她:“首先,我没有收买任何人提前拿到题目,所以我这不叫作弊。其次,主办方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不可以算题也不可以猜题,而我是算命师,我利用我的专长去算题,算得准是我的本事,我就算是得意也是理所应当,而你没有任何资格和立场来指责我。有本事你自己算。哦,我忘记了,林知雅你爸爸是比赛的总负责人,每一场的赛题他应该都知道的吧?如果你想提前知道题目,当然不需要和我们一样,要自己费尽心力去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暗示我爸爸提前把题目给我看?你这叫造谣,我要告你。”林知雅叫起来。
“你又错了。”林知闲可不怕她:“首先,你爸爸是比赛的总负责人,这个是众所周知的,不是我乱说的。其次,我只是说如果你想要提前得到题目,这个是条件性的假设,我并没有说你爸爸一定会将题目拿给你,所以不算得是我造谣。”
“你就是这样的意思。”林知雅很生气。
“那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林知闲摊手:“你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
周传义帮林知闲:“没错,我可以作证,林知闲没有说过你爸爸将题目拿给你。她只是做了一个假设罢了。”
“我也可以作证。”常春宁当然支持林知闲:“林知雅,不管你承认不承认,我师妹就是比你优秀。”
一部分选手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