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春宁道:“既然有客人等着你,那我们就吃快点。”

“不必如此。”林知闲摇头:“时间还早,照常就可以了。”

虽然林知闲这样说,但常春宁等人也不是那等不知好歹的人,还是加快了吃饭的速度,很快就吃完了饭,正要去结账,却被告知已经结了。

“是那位小姐结的。”收款员指着梁静说。

“好,多谢你。”林知闲道谢。

常春宁皱眉:“林师妹,怎么好让你的客人破费?我们还是把钱还给人家吧。”

“算了。”林知闲摇摇头:“我卦金也不止这点钱,一顿饭她既然想请就让她请吧。”

梁静应该是心有所感,灵魂不安,所以见到她才迫切求助。

常春宁见林知闲这么说,便也没有再提这件事。

当下便要告辞,徐红棉和李锦纶先往外走了,常春宁低声跟林知闲说道:“林师妹,我看刚才那位小姐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

林知闲点头:“我也看出来了。”

“你心里有数就好。”常春宁神色犹豫。

“怎么了?”林知闲问。

“没什么。”常春宁到底是没有将心里话说出来,那样倒像是自己小看了林知闲,他换了个说辞:“你一个女孩子我不放心,我会在外面等你。”

“不用了。”林知闲忙说:“我忙完之后自己打车回去就可以了。”

常春宁还是坚持:“这么晚一个女孩子不安全,师父如果知道我让你自己回家,也不会骂我的。”

“那好吧。”林知闲拗不过常春宁,只好答应:“你也不需要在外面等候,就跟我一起吧。”

“你的客人会不会有意见?”常春宁问。

“应该不会的。”林知闲笑了:“更何况,常师兄这么厉害,说不定到时候还要托赖师兄援手。”

“不要这样说。”常春宁摆手:“师妹你这么厉害,我有这么好的机会跟师妹学习,是我的荣幸才是。”

常春宁跟李锦纶和徐红棉说了一声,李锦纶和徐红棉就先走了。

林知闲带着常春宁去找梁静:“可以走了。”

“好。”梁静忙拿包起身。

三人除了餐厅,林知闲才跟梁静介绍常春宁:“这位是我的朋友常大师。你不介意他一起吧?”

“原来是常大师,失敬失敬。”梁静闻言没有任何异议,只有尊敬。

常大师常春宁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实则心里尴尬得一逼。

林知闲不管这些,跟梁静说:“我们另外找个地方坐下来说话吧。”

“好。”梁静忙说:“我知道附近有一家茶楼,可以定包间,我们就去那边吧。”

“你带路。”林知闲点头。

梁静带着林知闲和常春宁去了茶楼,要了一个包间,又要了茶水和点心,这才坐下来。

梁静看着林知闲苦笑:“林神算,其实如果今日不遇到你,这几日我也想去找你算命了。只不过我看报纸知道你现在参加那个什么玄门新秀大赛,我也不知道你有没有空闲,所以今晚才这么失礼,实在是心里不安乐。”

林知闲点头:“我确实是参加了比赛,今日正好结束初赛,才有空出来吃饭。既然遇到就是缘分,你不妨跟我说一说,你最近遇到些什么事?”

“我感觉自己被人跟踪了。”梁静深吸一口气:“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神经质,整日疑神疑鬼,但我真的快要顶不住了。”

林知闲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她能想象一个妙龄女子遇到这种事情会多么的害怕,她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察觉的?”

“大概是半个月前。”梁静说:“有一晚我和朋友出去玩,回家的时候已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