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 那是我对童年最深的记忆,也是我成为插画师的初心。

“安安,这边。

丈夫周明宇举着相机朝她笑,镜头里的她穿着米白色连衣裙,左耳戴着小巧的珍珠耳钉,遮住了那道几乎看不见的疤痕。

这些年,我的左耳听力始终没能完全恢复,但这并不妨碍我听见生活里的温柔声响:

明宇煮咖啡的咕嘟声,父亲晨练时收音机里的戏曲声,还有...... 偶尔从远方传来的、小心翼翼的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