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俯视着薄渐。

薄渐没有在那张脸上看出别的情绪。

只有一句话:

来么?

薄渐从喉口溢出一声笑。他翻手撑过金属围栏, 攀着阶梯旁边的墙沿顶, 腰一勾,翻了上去。

他刚刚上去, 江淮已经扭头继续向前跑了。

薄渐没有停顿, 跟了上去。

江淮跳过矮墙, 翻上高墙,抓着教学楼外的窗户边沿徒手向上攀, 翻进积灰的教室, 又打开走廊窗户,从窗户再翻出走廊。

没有多余的,花里胡哨的耍帅动作, 就是翻越,翻越,翻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