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拍什么,就是些月亮,晚上的云,树干,人影。

他手拧到门把手上,一边顺便给薄渐发了条消息:“还在忙吗?”

薄渐没回。

他拧开门,宿舍没人。

窗帘紧拉着,廊灯昏暗,宿舍黢黑,只门口映进一截光影。楼下走廊拉长了的男生的嬉笑遥远而模糊地响着。

宿舍灯开关在门边。

薄主席把宿舍这几盏灯全都改成了智能可控,手机上就有操作软件。但为了装样子,门边的灯开关也没有拆,也可以用。

“咔哒”。

江淮按了下。

但灯没亮。

“咔哒咔哒咔哒咔哒咔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