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陪秦予鹤打了几年球。
但一次体育课, 江淮打完球下场,看见薄渐没找他, 也没叫他,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场外长椅上看他打球以后……江淮体育课去打球的频率就高了很多。
有时候薄渐会来看几分钟, 有时候看十分钟,有时候看小半节课。
他不叫江淮,只在场外看。
有时江淮下场,他会帮江淮递瓶水。
江淮没问,也没说什么。薄渐想看,他打。
曾经江淮一向对这些为了让自己变得“更优秀”,从早忙到晚,逼着自己天天做不喜欢的事的人嗤之以鼻,直到他认识薄渐……
也还是嗤之以鼻。
他就是一天写二十三个半小时作业,学习学到油尽灯枯,在课桌上刻满“早”字,他也没法把自己复刻成薄渐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