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血又都冲到头顶了。

他最近上头的频率稍有变高。

江淮死一样寂静地站了半分钟,水也没拿,脱下来的衣服也还在薄渐臂弯挂着,人几乎落荒而逃:“比赛开始了,我先走了!”

薄渐也站了好半天。他低下头,慢慢把江淮的衣服裤子叠好,放进储衣柜,弯腰捡起江淮的水,最后拿出手机,翻开日程记录,在星期六,12月12号上标了一个重重的红色标记。

体育馆有中央空调供暖,但场子大了,门户大开,室内也就十来摄氏度。

一出更衣室,江淮被激起一身鸡皮疙瘩……感觉冲上头的血又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