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进十一月份了,温度跌了许多。梧桐树底堆满了红黄相间的枯叶。

江淮沉默了半路。薄渐也默契地没有再说话,只和江淮一起向学礼楼走。

于是很突然地,江淮扭头:“中午有空吗?”

薄渐看过来:“怎么?”

“找你有事。”

“什么事?”

江淮扭回头,掩饰似的拧开了咖啡瓶,灌了口冰咖啡,没什么表情地说:“想问你临时标记的事。”

薄渐没回。

江淮感觉自己心脏似乎越跳越快,他几乎听得到这种鼓噪的声音。不过幸好他声线天生偏冷:“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