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另一只手推住他肩膀,薄渐任江淮推在他肩上。

唇齿撞在一起。毫无章法,也不懂温柔,江淮粗鲁又直接的,揪住薄渐的衣领,亲住了他。

但江淮没有更进一步,只胡乱亲了几下就松了下来。

薄渐低眼望着江淮。江淮压抑地喘着气,唇角撞得发红,薄渐稍稍低了低头,气息压得更近,轻声呢喃:“就这样么?”

他碾重了“就”的读音。

江淮盯着他,瞳仁极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