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着气往前走,扯了扯衬衫衣领,解了粒扣子。

江淮弯着腰,手撑在大腿上。他往后扭了扭头。

好学生跟他一起上了天台。工工整整的冲锋衣被他攥得乱七八糟,袖口堆着褶子,帽子也七零八落,压着薄渐的头发。

江淮突然就笑出声:“爽吗?”

主席倒也没恼。他合上天台门,拉了帽子下来:“其实有监控,跑也没用。”

“那你可以呆着别动,”江淮笑,“跟我跑什么?”

薄渐笑了笑,算是回答:“挺爽的。”

江淮不大来天台。今天是第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