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来。江淮低着头,椎节微微突起。

“还疼么?”薄渐按了按藏在皮肤下,小小的信息素腺体。

“别废话。”江淮连声线都绷住了。

薄渐捏了捏他的腰,江淮细微地抖了下,他蹙眉,极不友善地去打薄渐的手:“你……”

发胀的腺体上薄薄的皮肤被舔了一下。

话头戛然而止。

牙齿轻轻刮过去,发痒。

薄渐的舌尖抵在他后颈。

江淮手蜷得更紧了,也不说话了。这个姿势他看不到薄渐的脸……也幸好他妈的看不见薄渐的脸,薄渐也看不见他的脸。

这种情况下,江淮谁的脸都不想看见。

薄渐视线停在江淮又慢慢泛上红的耳尖上。

牙齿刺破了皮肤。